AKA 现杀(误) — 樱溪

【五太七夕24h\0:00】colour

我又来混更啦希望大家喜欢,七夕快乐!

ooc警告!!!!

下一棒 @寻眠 

正文开始


"你说说你怎么搞的,说好的最强呢?现在还要我来帮忙给你收拾后事。”身穿沙色风衣的男子坐在一块岩石上,身后是大战之后的残骸。他抛起手中满是眼睛的正方体又接住最终任由它落在尘土之中。

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双手插兜走向了黑夜任由黑暗将其吞噬自己。

 

“再见,五条悟。”

 

 

在很早就有人说过,这个世界是浪漫且梦幻的。因为当你出生时,你拥有的有灰色的自己,只有在当你遇见正确的人时,你才会缓慢的拥有自己的颜色。但很快有人便开始反驳他,因为拥有颜色还有另一种方法,就是当你命中注定之人死亡时,你便会快速的拥有对方的色彩。

相爱的时间太长,长到有一瞬间你会觉得他究竟到底是不是你命中注定之人。

消失的时间过短,短到你有一瞬间都不会反应过来,在回过神来时才会看着镜中的自己感慨

 

                       “哦,他/她已经死了啊。”

 

太宰治对此其实没有什么想法,但无奈他的色彩在黑白的人群中太过显眼,导致的在大街上可能没走几步便会有人拿着摄影设备问他,你是怎么想的。对此太宰治并不想回答为此最好的答案就是说实话,尽管对方可能觉得他在敷衍自己。

“没什么想法,我从出生时皮肤就有颜色了,长大后其他地方也就逐渐有了颜色。”

看见对方质疑的眼神,太宰治微微偏头叹了口气侧身离开了现场,就算离开现场但周围的舆论依旧不会停下。旁人质疑的眼神,惊讶的神情像那些滋生在黑暗的飞蝇在耳边不断盘旋。

 

没有办法。太宰治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快速的远离这些人群熟练地往小巷子里钻去,其实这才是他平时走的路,阴暗的气息,破旧的纸箱,角落的青苔。不远处似乎有什么物体反射着斜照下来的阳光,低头仔细辨认才认出这是一只死去的知了。太宰治抬起头看向不远的树木,它本不该死在这个阴冷的小巷,他应该在坠落在泥土中。

太宰治并不是很清楚为什么今天他会选择那条满是人群的街道,也许是夏天的余热冲昏了头脑,也有可能是那场无厘头的梦使他迷失了自我。其实这就像是生活里偶然的调味剂,但直到当他步入公司议论的声音还在周围,年轻的后辈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时才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场普通的脑子发热后产生的结果。

 

“怎么了敦君?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再又一次接受了自家后辈的眼神扫射,太宰治直接开口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中岛敦略有不自在的捏了捏鼻子“就是想问问,太宰先生是昨晚去染发了吗?”

染发?这个词在刚入公司时大家到是经常为了打笑而开的玩笑,但刚进来没多久的中岛敦应该对此并不是很熟悉。向隔壁女职员借来镜子,入眼的不再是那漆黑的贴在脸庞的头发,熟悉的黑色被银白所取缔,这可真是太奇妙了。太宰治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小巷,看见了那只已经死在地上的蝉。

             “这样啊,你已经死了啊。”

太宰治从来没觉得自己是那位跳出规则之外的人,但无奈外部环境使然。在夜深人静时看着酒盏里的灯光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也许就是那一位脱离世间的人。但现在满头的银发正在告诉他,你不是,你只是一个可怜的bug,只不过现在被修复了而已。

 

微笑着将镜子还了回去,起身离开了公司转入一条小巷,那里有一家气氛很温馨的咖啡馆。独自坐在窗边抿着杯中的美式,看着对面花店旁的一个阴暗角落。离这不远处就有一家学校,这里便是最好的欺凌地点。但别搞错了,他清楚不是因为他是主谋或是被害者,只是因为这里是色彩最多的地方。年幼的学生并不知道下手有个轻重,鲜红的血液经常会染红那里的墙根,这是太宰治记忆中唯一有温度的地方。

 

 

“你说他啊,我当然认识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说话者说到这不由得颤了颤“当时我在街上碰到他还不敢相信,但走近后发现就是他,他的样貌从来没变过。我跟他从小学就是同学,现在当自媒体。在以前,我们不都喜欢抱团吗?大多都是因为爱好,男女什么的,但有个集体不一样。”低头喝了几口水,看了看面前的少年后低头又继续说道

“是跟颜色分的,他自己和全校除他以外。”

“就是说你们都排斥他对吗?”

“这么说也没错,但大人你别误会啊。”说话者立马说道努力想澄清什么“小时候大家当然不懂这些,害怕不一样的不是很正常嘛,但最主要的是他自己的态度,像个没事人一样好似这些跟他都没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像那种看动物样的眼神,他是像一位彻彻底底的旁观者,但这样反而更让人害怕。之后大家都很努力地离他远一点,但上了高中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怎么说呢,大概可以说是有人味了吧。其实今天早上我也在迟疑是不是他,毕竟看发色根本不是他,但那熟悉的腔调我是绝对不会忘的,所以你说的一定是他,太宰治。”

“行,那应该就是他了。”少年起身向服务员示意结了账,正准备离开时那人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请问大人找他有什么事吗?是不是那位,额五条集团出了什么事?”

少年瞥了他一眼,对方脸上的小心翼翼和贪婪尽收眼底“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正常。”

 

太宰治信步走在河边嘴里哼着没有调子的歌,自顾自的在夕阳下转圈,跳跃。双眼蒙上厚厚的绷带,他像是位唯我独尊的疯子,银发随着他的步伐起起伏伏。

“......太宰先生。”

“嗯?来了啊,时间终于到了。”太宰治停下脚步缓缓扯开蒙在眼上的绷带,少年立马侧身“请上车吧,五条先生请您去他那做客。”

 

五条宅坐落在深山里,等到他们到了的时候已然是深夜,少年将太宰治带到一间屋子前便离开了。太宰治缓缓拉开面前的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红色棺材,棺盖被掀开放在一旁,一名男子就这么安详的闭眼躺在里面。

太宰治转身将门拉上走到棺材旁伸手去抚摸里面人的脸,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活着时留下的弹性和温度,太宰治像被灼痛般缩了手。围着棺材绕了一圈最后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地。

“怎么回事啊五条悟,上辈子要我救就算了,这辈子也要我救啊,还最强呢连让我见你一面都做不到,到最后还要我看着自己的脸说再见。”太宰治似乎觉得这样说能刺激一下对方,但棺里的五条悟依旧安详的躺着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太宰治终是沉默了下来眼神望向漆黑的天花板,他再次想起了巷子里的蝉,捡起了被吹落的树叶将其包起,如同最开始的模样,身为一个茧的样子向这个世界告别。他不禁觉得可笑,在最开始鼓起勇气按下了开始键,最后却发现还在原地。

像是放弃般站起身来,拿起在房间角落里的衣服换上,将自己的衣物叠好放在了棺材尾。

“行了,再见了五条悟。”

 

将房门一下拉开,远处升起的朝阳一下子迷了双眼。揉了揉眼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少年笑道

 

“还在这啊,不用等了,将太宰先生安葬吧。”

“是,五条先生。”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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